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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感悟:生命之关于death
当我提笔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,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忌讳这个字眼,甚至不敢直视。我想我终究不是个勇者,所以姑且选择了逃避——用一个英文单词来表达。可是,转念一想,我能逃得过吗?又有谁能逃得过呢?
第一次如此清晰的、理智地思考这个字眼,源于几天前朋友在凌晨三点半发的一条朋友圈:生命的尽头是多么的残酷,谁能告诉我?彼时我知道他是因为身体的一点小问题正在北京治疗。或许是医院周遭的环境影响了他的情绪,更容易让人胡思乱想吧!但是我的心里还是一震,️凉气袭来,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
有人说:死不是生命的消失,而是另一种存在。周国平说:死亡像太阳一样不可直视,即使你不去掉头看它,我们仍然知道它的存在,感觉到它正步步紧逼,把它的可怕阴影投罩在我们每一寸美好的光阴上面等等,诸如此言,关于死亡的话题,困扰了古今中外、古往今来,世世代代的贤者,也留下了自己不同的观点。但我们每一个活着的人,苟且偷生的也好,轰轰烈烈活着的也罢,芸芸众生,似乎都找到了自己的答案,又都没有找到答案。我想,这真的是一个很哲学的黑色命题。
记得自己五年前在一次公司组织的例行体检中被医生告知️乳腺增生,需要做个彩超进一步确诊。当听到医嘱的那一刻,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腿里也凉嗖嗖地直打口哆嗦。但还是故作镇静地给老公打了电话,老公很快就赶到了医院,随即就扶着我上床做B超,我居然腿软的都迈不开步子,好不容易躺上去了,腿又僵硬的打不了弯儿,脑子里各种不祥的念头放电影般闪过。想想平时自己不是挺嘴硬的嘛,可是当事儿真的摊到自己头上时,才知道自己如此的不淡定,不坦然。
记忆犹新的事情还有一次。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下午,我正在办公室办公,突然一阵头痛排山倒海般的袭来,是那种剧烈的、放射性的、爆炸性的头痛,感觉自己的整个后脑壳像要炸开一样,瞬间就无法自持。当老公接到电话驱车赶到办公室时,我几乎是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尽量让自己保持“直立行走”,且极力的让自己保持最后的一点仪态,不要出糗。扶着老公的胳膊穿过平时短短的此刻却漫长的走廊、大厅,迅速的钻进车里直接躺下,老公以120迈的速度直奔县中医院做脑部CT。勉强做完CT检查,刚下设备就一阵头晕目眩,接着又一阵大吐。随后想当然的进入治疗阶段,真是病急乱投医,什么针灸、按摩、放血、点滴等等所能咨询到的、用得上的偏方悉数使用,轮番上场。脑子里还不停的在想,要是️脑瘤怎么办啊?要是疼的脑子里的血管爆炸怎么办啊?......想的似乎头更痛了。就这样捱了半个月,终于我又活蹦乱跳了。可是每每想起这段经历,仍然心有余悸。
记得当时每天都要下城打点滴,再做各种辅助治疗。每天都是躺在车里去再躺在车里回来。每次躺在车里,感觉车轮飞转,耳畔传来汽笛声和小摊小贩的叫卖声、夏蝉的“知了、知了”声,就连平时讨厌的噪音此刻听起来都那么的美好和让人羡慕,于是无比感叹:能好好的活着真好啊!这世上,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、忘不掉的,过不去的。除了生死,其他都是小事。
所以,关于生命之死亡这个命题,想也罢,不想也好,终究在劫难逃。
所以,我们还是对自己诚实一点吧,因为每个人都必将迎来“没有明天的一天”。怎样过好这一天,才是每个人必须做的功课。就像一篇文章里写得那样:
去见你想见的人吧。趁阳光正好,趁微风不噪,趁繁花还未开至荼蘼,趁现在还年轻,还可以走很长很长的路,还能诉说很深很深的思念,趁世界还不那么拥挤,趁飞机还没有起飞,趁现在自己的双手还能拥抱彼此,趁我们还有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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